白水台层层叠叠,宛若片片斜月散落人间,又似纳西少女的银饰,叠饰成无数的银环,朝晕夕照,银光散射给人以抛金削玉般的清新...
"我靠,只有傻子才会在冬天来然乌吧!" 车外的温度不知道低到了什么程度,我赖坐在座位上伸着脖子探来探去,车外已经没有一丝阳光,风呼呼作响,不时拍打着车门,厚厚的云层像一张棉被一样捂住了天空,我想,这不是在"保暖",而是在"保温"吧… 我推开车门赶紧挪到后备箱取行李,可是只是几秒钟的时间,我凝聚的护身体温便被瓦解的一干二尽!这时,猝不及防的我被迎面轰来的一阵寒风吹的上气不接下气,就像有人往我嘴里强灌凉水,顿时,我脑子都懵了! 我被冷风吹的瑟瑟发抖,招呼阿紫赶紧下车,她下车磨磨蹭蹭,缩着脖子,蹑手蹑脚,我也没好到哪去,低温让我俩几近小儿麻痹,为了把两个六七十升的背包弄上肩膀,我和她都费了吃奶的力气。 太冷了,我和阿紫都把头都包成了"粽子",只透过一个小孔来呼吸,透过小孔我俩面面相觑! 我问她:"是谁说来这儿的?" 她无情的指着我说:"是你!" 我绝望的大喊起来,"是的,是我,是我!哎,这是我手机里的那个画面吗?额啊啊啊……" 她呆呆地问我:"今晚住哪儿?" 我想了一下,说:"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!" 听完,她哈哈大笑,说:"再说一遍。" 我说:"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!" 她笑得更猛烈了!边笑还边学我说:"红屡屡与绿屡屡与驴!" 我朝着客栈的方向指了指,说:"走吧!我知道你这个南方人已经尽力了!" "哼!"阿紫叉起腰跺脚,不服气的她跟在我后面不停地重复,自信她自己的普通话就是标准的普通话! 还好,我们离客栈不是很远,有几十米的样子,可我们顶着狂风并不能迅速到达,只得磨磨蹭蹭地挪动着。 眼前,客栈越来越近,门前,却横着一块大冰,这可能是前几天下雪造成的,眼看就要进去客栈,却被它阻挡在外,我和阿紫都不禁感叹,命运为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候设卡,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摔倒,我门绕了个大圈才进入客栈。 走进客栈,我和阿紫站在门口四下打量,大厅里空空荡荡,只有老板一个人,有了墙壁的阻挡,减少了被风夺走的温度让我们感觉好多了,但屋里的温度也没比外面高多少… 我朝着老板走过去,迫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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